“嗯?别弄什么?”胡锦承撑着头侧躺在他身边,嘴角勾了一抹笑,手心微微用力,热乎乎的小肉团从软到硬,“妾身不是在伺候夫君吗?”
“别弄……嗯……”田安安扭了下身子,晕乎乎的大脑和逐渐上涨的情欲,像是两根逐渐收紧缠绕的藤蔓,裹在他身上带来恐怖的刺激。他的小东西被胡锦承捏在手里,指腹上的薄茧蹭过顶端的小孔,惹得田安安整个人都忍不住浑身一颤。
弓起的腰带着整个人砸向床面,一声闷响,田安安终于舍得睁开眼,看着男人幽深的凤眼,哼哼唧唧的可怜又可爱。
“夫君怎这般?是妾身哪里伺候得不到吗?”
胡锦承低沉的嗓音带了点刻意的尾音,强势的语调伴着调笑,听得田安安忍不住往前一滚,埋进男人怀里,“哥哥,安安好累,你让我睡一会好不好,我真的好困。”
胡锦承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是娘子,我们成亲了,安安现在是夫君,”胡锦承抱着男孩一个翻身,压在身下,“芙蓉帐暖,春宵苦短,别人都能咿咿呀呀摇一晚,到安安这儿怎么一刻也闹不动了。”
田安安听着他的话,虽然没理解透彻,但是其中的调笑之意还是听了个十成十,撑着眼皮硬生生挤出一个冷眼,“你都没把自己洗干净,我怎么弄你。”
“夫君这是嫌弃上妾身了?”胡锦承撩起鬓边的一缕黑发,凤眼一斜,真有了些争宠的狐媚子的味道。撑着手臂一个用力,胸前剩下的盘扣劈劈啪啪得裂了一片,饱胀的肌肉彻底显露,搭上他那股妖娆劲,奇特而和谐。
胡锦承捏起男孩的下巴,薄唇轻启,“夫君若真这般嫌弃,妾身去洗洗就是了。”低头轻吻,手心微微用力,捏住田安安的下身,“就是这洗完,夫君可得起来了。”
田安安现在就是一根彻头彻脑的瞌睡虫,只要把胡锦承弄走,让他能睡那么一会,干嘛都行。胡乱地点头,待身上重压消去的那下,拉过被子蒙住头,呼哧呼哧的就开始睡觉。
偌大的房间就只剩下一点清浅的呼吸,胡锦承一把扯下红裙,白色的亵裤早就鼓出一个巨大的包。他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眼底的欲念波涛汹涌。
饿了这么久,是该好好吃顿饱饭。
内室的门再度打开,茫白的水气跟着胡锦承一起溢出,白色里衣系带松垮,胸肌袒露,腹肌半掩,甩甩头,水珠飞溅。
擦个大概,直接扑到床上,把自己还湿漉漉的头搭到田安安软芙芙的肚子上,像只撒娇的小狗,鼻尖拱着松垮的裤腰,蹭着小腹和下体的连接处,亲一口,讨好地看着面上的人。
“夫君,妾身这回可真是洗干净了。”
田安安刚刚才睡着,这回突然被弄醒,懵懵地睁开眼,整个人突然坐起,嘴里嘟囔着“怎么了,怎么了!”看到是胡锦承又哐地躺下。
胡锦承仰头咬住男孩粉粉的指尖,手摸进两瓣之间,轻轻一揉,柔软的小口条件反射地分泌出淫水,就这么几下,蹭了满掌的黏腻,扒下遮挡的裤子,亲亲臀尖,掰开就想去舔中间的小穴。
田安安迷迷糊糊地感受到自己屁股那里有点痒,皱着眉捂住小屁股,“不行,我才是相公,你怎么又开始摸我了。”
胡锦承低头看看自己从白色布料间探出来的紫红色肉柱,抓过人顶开唇齿,拥吻的声音含糊不清,“忍不住了,想死你了。”
抓过田安安的手摸向自己火热的下体,拖着小舌头往嘴里吸,亲急了,磕到了门牙,田安安想躲,摁在后脑的大手压着两人靠得更近。
吞不下的唾液从交织间漏下,又被吮着吞进,唇珠带着下巴都被咬的一片通红。
田安安推着压在身上的人,缺氧使他本能地反抗,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气,又被更凶狠亲吻迫得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