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锦承,身前是摇曳烛火,映得男孩奶白的身子越发透彻。

胡锦承的呼吸错了一拍,吻着田安安的后颈,"安安想怎么样,说出来,哥哥就给你。"

回答的声音委屈,"我要你,进来。"

握着肉棒挺腰往里进,刚进去的时候,那种蚀骨的包裹感让他差点泄了力。

肠道里的热度和紧致超出过去所有的性事,被前戏玩开了的肠肉特别听话,缠着闯进的性器要喝精液。

田安安咬着唇发出很轻的呻吟,胡锦承一边往里面挺,一边哄着他,

"乖,安安叫出来。你的声音多好听,你知道吗,叫出来,我想听。"

松了齿关,勾人心魄的喘息和呻吟从他的喉咙里漏出来,

"不行,太里面了……你出去一点。啊不行……嗯胡锦承,不要。"

胡锦承扣着细腰往里进,整个半身都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体会到了那种满足感,就像缺失的人找到丢失的肋骨。

单薄的上半身贴在玻璃窗上,臀后是火热的身体,小肉棒贴在冰冷的窗上,冰火两重天。

胡锦承从慢慢地抽动,到后面抵着腰大开大合。

"安安怎么怎么那么骚了?在这饭桌上都能翘着屁股求哥哥肏你吗?"

"你说明天小桃她们收拾的时候会看到这桌面上的水渍吗?嗯?"

指尖撵着从结合处滴下的淫液,放在男孩鼻下,“自己闻闻,一股子骚味。”

田安安被说得闭上的眼睛,也不敢呻吟了。

胡锦承摸着手里的身子有点凉,终究是不忍心,像抱婴儿撒尿那样,抱着人走到床上,让他撑在床头上,撅着屁股从后面肏。

大手掴着被撞得发粉的臀尖,疼痛顺着荡漾的臀肉从外而内地往里渗,直肠一下一下地夹着,田安安想让后面的男人射,他实在被做得受不住了。

又是啪地一掌,“骚屁股怎么回事,怎么那么会夹,想给哥哥夹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