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不是?”胡锦承的手指又探了进去,指腹压着褶皱慢慢摁压,微微撑开,里头的精水沿着指缝下滑,流过手腕,停在桡骨,“看看你这口水泉,全是你的骚液。”
田安安挪了挪屁股,两瓣肥臀压住下头乱动的手,“才没有,是哥哥在里头乱动才会出了那么一点点爱液。”
“哦,”胡锦承眉眼一抬,“安安也知道这是爱液了呢。”
嗅着男孩身上好闻的气味,他嘴角的弧度也越发张扬,“安安也知道这是爱液,只有爱的时候才会流出来的……”
田安安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挪到男人的颈窝那,凑上,狠狠地咬住,声音稍显模糊,“你不许说话,你再说话,我就咬你。”
“安安确定是咬,不是其他的?”胡锦承抱着男孩的手稍稍收紧,语气也变得深沉。
田安安本来还没理会到其中的意思,只不过他后穴里的手指莫名抽出,也没擦擦,带着水渍就插进了他的嘴里,一股腥骚。
男孩想躲,可摁着他口腔内壁的食指转而贴住小舌,一下,一下地在上头点着,“哥哥今儿教你拆字怎么样,咬,左口又交,又唤作何?”
田安安的脸一下瞬红,被闹得含不住的垂涎沿着嘴角外露,还没滴下,就被另一人吮入口内。
“安安怎么还和孩子一般,不过吃根糖果,也会把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田安安苦着脸,他想反驳一句都不成,嘴里头的指节弯曲,顶在他的上颚,让他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在那头呜呜咽咽。
等男人玩够后,敏感的口腔都变得酸涩发麻,连合上都有些困难。
胡锦承抽过丝帕擦了擦自己的手,放在鼻尖轻嗅,“安安这涎液也同后边那爱液一般,香甜惑人。”
田安安被他逗得脸红心躁,横了他一眼就自顾自地下地穿衣,提上裤子就想往外跑,可才跨了一步,酸软的大腿就支撑不住地下落,全靠胡锦承反应快些才护着人没摔到地上。
吻了下他的发顶,“安安怎么真同孩子一般,平地走路都不太稳当。”
“这能怪谁!”男孩回头就想咬后头的人,只不过差了那么半分,又往前探了一下,轻轻咬住胡锦承的喉结,他知道咬这处会痛,他不敢用力,“不都是你害得吗!我现在里头还都是你的东西,湿漉漉,潮乎乎的,全堵在里头,我还不敢用力,弄脏了亵裤多难看,别人还以为我这么大人了,还会尿裤子。”
“嗯,都是哥哥的错,既然腿软走不了,那哥哥抱着安安回府。”吃饱喝足的男人就是特别好说话,直接把人横在怀里,抬步就打算往外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