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锦承掰着臀肉又往里挤了一寸,“这不是骚安安的宫喽?”
威胁一顶,“那是哪儿?”
田安安浑身是汗,架在男人肩上的腿不住打颤,“我……我也不知道。”
“呜……别玩了,你快射,我好难受。”
“难受?”胡锦承抽插的动作变得很慢,“怎么难受?”
“哥哥肏痛你了?”
“还是嫌哥哥干得不够用力?”
“不过,安安这嫩肉吸得那么紧,怕不是爽得受不了了吧?”
全勃的性器压着结肠入口打转摩擦,环沟扣着那点紧致的连接处,每一下抽动都给双方带来巨大的刺激。
葱白的五指扣着桌沿,关节用力发白,跟着顶弄的节奏收紧穴眼,本能的排斥却成了不舍的挽留。
硕大的龟头冲破结肠口的束缚,彻底侵入。
“啊!!别……哥哥,退退……”
“唔……太深了……真,真的太深了……”
“安安要被你肏破了……啊!别顶了,别进了。”
被干肿的肠道紧紧得箍在那,田安安无意识地一夹,力道顺着皮肤透进输精管,那感觉真是比上天都舒畅。
胡锦承抓着田安安的腰,鸡巴插在他屁眼里,用力把人从躺着翻转成趴姿,受了巨大刺激的穴眼猛得收紧,男孩的尖叫也变得锐利。
“啊!!别,啊!”
细长的脖颈高高扬起,大手掐住喉结抓着他回头深吻,气管挤压带来轻微的窒息感,胸膛起伏他故意地很用力。
“哈……呼……我,我呼吸不上来了……”
后伸的手撑在胡锦承坚硬的腹肌上,“你,我……我鸡鸡疼,你别磨了。”
田安安满身薄汗,粉红的小肉棒被压在身下,和底下的桌板摩擦太久,变得通红,边上全是溢出的清液。
被忽略太久的小肉棒委屈巴巴地挺在那,圈住它的大手动作粗暴,裹在手心狠狠撸动,“安安这没开荤货小东西还能硬?”
重重掐了一下龟头,听着田安安的哭喊求饶才松开又撸了两下,“安安不是被肏屁股就能爽了,生着这玩意还有什么用。”
“是给哥哥玩的,是不是?”
本就在射精边缘的小东西受不得刺激,没摸两下抖着吐出两滴精液,连带着他的主人一起痉挛颤抖,趴跪在桌面上满脸泪水。
白浊堵在肠道里,装的满满当当。
“安安乖,屁股掰开,哥哥和你玩点好玩的,”手指把穴口漏出的精液再塞回去,“屁眼收紧,哥哥的龙阳都滑出来了。”
田安安整个身子跪趴在桌面上,屁股翘的老高,双手掰开臀瓣,刚刚肏过的屁眼沾满了白沫。
他累得不行,可也不敢动,胡锦承在房里不知道翻找什么,田安安看人不在,偷懒地松了屁股,揉了揉被拽得发疼的手臂。
还没揉两下,后背莫名发怵,微微回头,刚刚还在找东西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后边,面色不悦。
“哥哥怎么和你说的,掰个菊穴都不会了是吗?”
他手上拿着的东西重重地放在桌上,“砰”的一声,吓得田安安有些害怕,慌忙地解释,“哥哥,我就……”
还没说完,嘴巴被大手捂住,耳边的声音性感低沉,可听着让人汗毛直立,“嘘,宝宝如果乖一点现在就不该讲话。”
“安安乖,”胡锦承一吻即分,手上拿着折扇用扇骨狠狠扇了两边的臀瓣,打得两边都多了道红肿的印子。
手上的动作又狠又准,每一下都抽在臀尖上,打得双丘红肿发烫,田安安被他吓得发抖,泪水流了满面,“哥哥,我疼……”
“啊!呜……疼,哥哥,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