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这支硬毫正顶着微张的穴口塞进去,被手指扩张过的穴口吃的很容易。

刺硬密致的笔尖戳弄这肠道里头的软肉,细密瘙痒的感觉跟着笔尖一路向内渗透,扫过每一处褶皱,插进了最深处。

男孩的身子战栗难支,跪在椅子上的膝盖不住地向外滑,带着臀瓣分的更开。

“哥……哥哥,嗯……好,好痒……”

胡锦承控制着笔在里头四处游荡,硬毫尖锐,谷道里头除了痒意还带了点刺痛。

淫荡的屁眼蠕动收缩,溢出更多骚水,润湿笔尖。

胡锦承又拿了三支毛笔摊在手心,粗细不一,小楷细长,中楷一指半粗细,大楷和男孩臀眼里的那支粗细相当。

“安安,”胡锦承握着笔尾,笔头抵住那个已经被捅开的穴眼,“安安喜欢什么颜色的笔,哥哥先给你放进去吸吸水。”

田安安这会被后头的瘙痒折磨得神志不清,积累的瘙痒刺激得他只想找个大东西进来好好止止痒。

“嗯?安安要是不说,哥哥就一把全给安安捅进去了?”

男孩嘤咛一声,抖着身子才想开口,后头插着的那支硬毫被狠狠往里一塞,“啊!嗯……哼……”

未说出口的话全成了粗重的呼吸,不断进出的毛笔仔细地扫过每个角落,压在肠壁上开出一朵狼毫散花。

“啧,安安既然不想说,那就哥哥自己放了。”

手中的毛笔笔被胡锦承一把塞进流水的穴里,撑得它扩出一个圆洞。

笔身光滑,淫水流到上面让屁股都快夹不住,有两只笔还稍稍往下滑。

粉嫩的屁股挨了重重一巴掌,“安安怎么夹的,笔都滑出来了。”

胡锦承把滑出来的水笔往里都推了推,“这些笔可都是哥哥这几年收来的,支支百两,这要是摔坏了,安安可得怎么赔?”

男孩这会哪还听得到什么话,歪着个身子,夹紧后穴,任由身后人抓着那把笔往里捅。

里头的笔尖恰好撞上深处的敏感点,一下就肏得田安安浑身痉挛,高扬着脖颈,那优长的比仰天高歌的白鹤还要美上几分。

胡锦承看着痴了迷,只想再好好玩玩自己孩子。

抽动着毛笔还给每支笔都编了序号,要安安猜抽动的是哪一支。

随机抽了其中的一支,慢条斯理地移动,含住面前粉色的耳垂,轻柔的呼吸洒在耳背,“安安,哥哥抽的是哪一只?”

田安安怎么知道,眼睛闭着不想回答,胡锦承一声轻笑,肠道里的所有笔被一起握住,猛的往里面一捅,他想躲,但是没地方能去,趴在椅背忍不住哭出了声。

笔头的棱角擦得肠肉有点痛,圆润的底部压着敏感点狂动,男孩前腹贴着椅背,屁眼被水笔插出一个洞,每一只都在顶着不同的敏感点。

快感堆积,理智溃散,“啊……呃……我,安安在被笔肏,屁眼被笔干得好爽。”

“里头好痒!啊!哥哥!安安,安安在被哥哥的笔干!”

“唔……哥哥,毛……毛戳到里面了,疼,唔……痒。”

抽插的大手抓着那把笔抽到穴口,又一把插到底,四面的肠肉都被笔干得发颤,田安安抖着身子,从马眼滴下的精液跟着重力拉丝,后头的淫水顺着笔淅淅沥沥。

男孩被哥哥的毛笔干得喷了精,稀薄的精液落在小腹上,被外头透进来风一吹,丝丝缕缕的凉意从那儿蔓延开。

高潮后失神的人儿虽浑身瘫软,可还是保持着跪姿,过量的淫水顺着笔间的缝隙往外滴,在黄木以免留下一滩水渍。

胡锦承抽出一支,上头的毛毫浸润清液重重地垂在那,细细闻,还能嗅着上头腥甜的气味。

“安安这里头的水真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