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说着又想往自己的另侧打去,被田安安一把拦下,“哥哥这是干嘛呢,我不过说说。”

柔嫩的掌心蹭了蹭那片红痕,“疼吗?”

“哥哥明知道安安只是说说,还这般,”灵动的杏眼里带着无奈,“我也是心疼哥哥的,不然怎么还能陪哥哥做一晚上这……”

“这……寻快活的事……”

支支吾吾的话他实在难开口,“只是……以后……别那么粗暴,我就在这,又不会走。”

“而且……”田安安侧过头只留给胡锦承一个狭小的侧脸,耳根绯红,“而且,我也是欢喜的……含着哥哥的大物件,里头也很快活……”

胡锦承怀腰的手臂克制不住地收紧,语气里的惊喜怎么都盖不住,“安……”

还没说完就被红着脸结巴的男孩打断,“昨儿王六不是说哥哥要去铺子里巡视吗。”

田安安能说出这些话委实不易,再讨论下去他都怕自己是真的下不去这床了。

推着胡锦承离开了一拳的距离,“你这都陪我到晌午了,再不起怕不是都要吃闭门羹了。”

“快起,快起,”田安安把人推开后自己躲进了锦被里,蒙住头,缩起脚,连片头发丝都没露出,被子下的声音沉闷,“安安要睡觉了,哥哥快走。”

胡锦承隔着被子拍了拍,扯着被角留出一个呼吸的孔,“等下哥哥让人给你端点吃食,吃完了再接着睡。”

田安安埋在被子里,一点回应不给,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直到听到胡锦承离开的脚步才一下掀开,露出那张不知是害羞还是缺氧而通红的小脸。

用力揉了揉,又锤了自己两下,自言自语道,“啊啊啊!田安安!你怎么回事!这么羞人的话也能讲出来!”

两手蒙住脸却也挡不住那懊悔的声音,“呜呜呜,这下哥哥都知道你是个喜欢挨肏的小淫娃了。”

门口传来两声轻扣打断了田安安的嘤咛,啊狗端了碗白粥还有碟小菜从外头进来。

田安安拢紧锦被,只露出一个头,啊狗从小就进了胡府,和安安一同长大,这会看着比蚕蛹还要紧实的田安安也摸不着头脑。

“田安安,虽然入了秋,天也有些凉了,你这裹成这样不至于吧?”

田安安哪能和他说实情,装作吸了吸鼻涕,打趣地把人赶出去才披了件外袍坐在椅子上喝了两口粥。

可能昨夜浓精堵得太久,今天他都没什么胃口,喝了半碗实在是吃不下,反而又有了些困意,钻进被子里闻着胡锦承的气味又睡了一个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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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锦承在外面跑了一下午,巡视了东街的商铺还去拜访了薛大夫。老先生虽头发花白但依然神采奕奕,为医四十载经验颇丰,胡锦承就是去找先生探讨些事情的,再请先生去府上替安安瞧上一瞧。

两人到的时候田安安还睡着,薛大夫一瞧就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衣袍一撩,胡子一拢,嘴里报出来的数目就多了个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