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半生,哥哥怎么能丢呢……”

胡锦承的声音被紧贴的唇吞没,男孩倾身向前,香津浓液流转,湿软舌尖勾缠,小巧的香舌叩开齿关,慢慢前探,舔过口腔内壁,留下的瘙痒不断刺激另一人的神经。

温厚的大手捧住柔软的小脸,低头一下下舔吻着他的男孩,一瓣香软,一瓣硬朗,双唇相贴,缠绵悱恻。

田安安勾着胡锦承的舌尖往里吞,放任他情迷地深吻,任由他豪取抢夺。

唇齿相依的快乐不似床事激烈翻腾,可双目闭合,五感失了一味,其他感觉程度加倍,耳畔交织的水声,情迷时发出的轻哼,手下身体迎合的摆动,每一处都是催情的圣物。

胡锦承粗躁的呼吸打在男孩脸上,两人的嘴唇都漾着水光,田安安感觉身下有个硬挺的东西戳在自己的屁股上,不适地扭了扭,反而被硌得更难受。

“哥哥,下面有东西,”伸手握住那根硬烫得长条状物体,“你拿开好不好,它硌到我了,不舒服。”

小手不知轻重地拍了下勃起的巨物,闹地胡锦承发出一声闷响,抓住作乱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吻。

葱白的手指纤细修长,不见瑕疵的白肤留下一个浅浅齿印,胡锦承忍不住地想在他的安安身下留下些自己的痕迹。

男孩的奶香不住地往胡锦承鼻孔里钻,每一下扭动都是在挑战他的自制力,身侧的手抓着板沿,他能听到自己理智崩溃的声音。

被情欲迷惑的声音沙哑,“安安,不许乱动……”

第10章 10哥哥主动脱衣色诱小书童,“还有一件呢,安安怎么不脱了”

胡锦承抱着田安安下了马车,初秋夜凉,他也实在不舍不得小家伙吹着这点寒风,用外袍裹着藏在怀里,横抱进里屋。

田安安哭久了,有些困倦,整个人黏在胡锦承身上扒都扒不下来,抱着人躺到了床上,这才让小家伙从身上下来。壳来銀岚

窝在胡锦承怀里,声音还有些沙哑,"你夜里出去就是去那里吗,那里是干嘛的?"

胡锦承拍拍田安安的背,挪了下手让他躺得更舒服些,"偶尔去。那里是有些男人找快活的地方。"

"那你也会去那里找快活吗。"田安安眨巴着大眼睛。

胡锦承摸了摸他的头,"我不会,我想要的已经在我怀里了。"

"你是说我吗?可是有在我身上没有呀。在哪里,在哪里呀。"田安安翻来翻去,抬手踢腿地把自己看了个遍,什么都没有。又抬着脑袋疑惑地问:"什么是找快活呀,会让你很快乐吗?"

"对,很快乐。"胡锦承舔了下嘴唇,眼神暗沉。

小白兔还没有一点自己被盯上的感觉,还自己凑上来让他来吃,耸着鼻子在胡锦承身上到处闻。

"你身上有那里的味道,一点都不好闻。不行,快脱衣服。"田安安气鼓鼓地坐起来,伸手就在那里扒胡锦承的衣服。

腰带一抽,宽松的外衣就从肩上滑下来,半挂在胡锦承胸上,精瘦的身体没有突兀的肌肉,透过白色里衣隐隐可见其富含力量的曲线。侧靠床背,青丝如墨铺满肩臂,凤眼妩媚,眼波流离之间光华显耀。

“还有一件呢,安安怎么不脱了?”

田安安坐在边上,脸上是压不住的绯红,不知名的热气从身体下边上涌,呼吸急促,圆润的杏眼里满是面前的男人,手搭在他的腰侧,却久久没有其他动作。

胡锦承覆上腰间停滞的小手,带着捏住月牙白的腰袋,慢慢抽动,薄唇轻启,“那,哥哥带着安安脱。”

合拢的衣衫敞开,蓬勃的肌肉隐隐露出,两肩一抖,深刻的人鱼线从腹部下延进胫衣,瓷白的皮肤比起安安那身嫩肉也不分伯仲。

“哥哥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