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指勾住体内的布料,一点一点往外拉。湿润粗粝的布料随着不断的往外拉扯,剐蹭着敏感的肠肉。那感觉又磨人又酸爽,大腿根颤抖的更厉害了,庒时行感觉大腿发软,一时间有些站不住了。体内的液体也随着布料的松动开始往外流,“滴滴答答”的滴在浴室地面,发出清脆的水声。
“哈啊、哈啊..嗯哈啊哈...”
布料磨得后穴酸的不行,扯住布料往外拉扯的手指也在颤抖着。庒时行仰着头,表情痛苦又难耐,他仰着头喘息,手指用力的扣住面盆,踩在地面的脚趾也难耐的抓紧。
他调整了一下,屏住呼吸。夹住布料的两根手指颤抖又用力地将内裤紧紧地捏在指尖。像是将全身的力气全部都倾注在了上面。
他一个下拉的动作,不顾身体的反应,一口气将体内的内裤全部扯了出来。
小腹因为快感痉挛着。屁股又疼又麻。屁股下面温热的液体不断流出,沿着瓷砖砖缝不断地往外延申。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远超庒时行的认知。他闻着尿液与精液的气味,大脑一片混乱。
也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只知道摔在地上的屁股疼痛感已经没有先前那般强烈,屁股下温热的液体也同地砖一样冰冷。
庒时行忍着身体的不适,起来将自己和房间都收拾了一下。在给宋阳伯发了家里新的密码后,庒时行便昏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在一片黑暗中,庒时行听到了那个淫魔的声音。
“真可怜。”他这样说道。
后来庒时行发了烧。
发烧期间,庒时行不是没想过搬家的可能性。但房子是才买的,现在搬出去是不现实的。再说宋阳伯也不会同意他们无缘无故的搬出去。他也尝试想要跟宋阳伯说自己的遭遇,但嘴张开了几次,却怎么也无法说出自己被何一强奸的话。
他想要逃走。
但宋阳伯是那个圈主他的牢笼,让他无法离开。
又请了三天的假,到了第四天感觉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庒时行去上班了。
一上午坐在电脑面前注意力都无法集中,意识是恍惚的。
察觉到自己状态不对,庒时行只好多喝了几杯咖啡,希望能让自己的状态回来。但整个人还是昏昏沉沉的,反而还因为喝多了咖啡想要去洗手间。
在心里叹了口气,庒时行起身去了洗手间。
站在小便池前,庒时行心里盘算着等下去露台抽根烟。洗手间里突然进来了一个人。
“啪嗒、啪嗒..”那人的脚步声越靠越近。
脚步声在他身后停止,庒时行没有在意。他正好上完,正准备将阴茎塞进裤子里,就听见身后的人在他耳边问道:“上完了吗?”
心脏似乎在听见身后人的声音时停止了一秒,鸡皮疙瘩瞬间遍布全身。
顾不上阴茎是否塞进裤子里,庒时行扭身便想往外跑。可出去的路被何一完全挡住。手腕被抓住,庒时行被强行拖进了厕所隔间里。
“咔嚓”一声脆响,何一将门锁上。密闭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两人。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庒时行露着阴茎,缩在角落里戒备的看着站在门口的何一。因为顾虑会有人进来,他压低声音咬着牙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来看看你生病好没有啊。”
“现在你看了,可以滚了。”庒时行站在角落里,放在身侧的两只手握紧拳头,一幅随时都会打过来的气势。但下身露在外面的阴茎又让他的戒备看起来有些滑稽。
“真伤心啊,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这么对我吗?”
何一的话直接戳到了庒时行的肺管子上。愤怒冲昏了他的头脑,他完全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