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陈暮抱到自己腿上，“你就这么喜欢这件衣服？”

“我本来是想给你织的，袖子还没织完线就乱了，只能给你买一件，你是不是不喜欢。”她说话的时候撇了撇嘴，感觉马上就要哭出来。

“喜欢。”他哭笑不得地把陈暮搂在怀里，“是不是你织的我都喜欢。”

“那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是。”周晟言回答。

“喜欢我你就要亲我。”陈暮义正词严地说。

他带着笑意吻了吻陈暮的唇，唇上略微带着涩意的酒气和她本身的香甜混合在一起。

“那我跟那件毛衣你更喜欢谁？”她的表情依然很严肃。

周晟言沉默了一下：“你醒来之后，会记得自己醉时说过的话吗？”

“我不知道，你先回答我。”

海边风很大，她白天头发扎的丸子头，晚上在餐厅吃饭时才放下来，所以发尾微微卷起，而现在发丝搭在肩上。五官秀丽精致，杏眼明亮却又混沌，嘴唇饱满红润得像是初春的樱桃果。

“更喜欢你。”

“那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欢我给你买的衣服。”陈暮委屈巴巴。

这是周晟言有生之年第一次被人说到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