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陈挽被强烈地、完全地、肆意地占有,瞬时逸出了满足的声音,却始终没让嘴里的牌掉落一分。
他紧紧把头埋在赵声阁的肩窝,在他背上挠出数条抓痕,怕手环膈到对方,想解开,赵声阁攫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摘,冷酷道:“让它录。”
陈挽耳根爆红。
赵声阁一言不发地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库里南震落掉在车窗上的落叶。
他一边动着一边抽了条皮带反手将陈挽的绑在一起压在头顶,打的结和当初陈挽在密仓时的手法如出一辙。
果然,陈挽眼中很快露出着急和惶恐。
赵声阁实在是太知道陈挽怕什么,怎么治陈挽。
陈挽怕的根本不是被绑,他早已自愿成为人质。
他怕的是抱不到赵声阁,空有一双手臂,却无法拥抱和抚摸心爱的人。
想抱的人就在眼前,却无论如何、无论如何也抱不到。
无论赵声阁抱他多紧,陈挽也觉得不够,不够近,不够紧密,不够严丝合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