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必要这么做,而且”沈宗年低头给谭又明发了一个自己的定位,才又继续对赵声阁说:“他现在不是对你言听计从?你想知道什么还不是易如反掌。”

赵声阁摇摇头:“你不了解他。”

“……”沈宗年合上电脑,“反正目前来看,跟他没什么关系。”

赵声阁拿上外套起身,说:“是就好。”

陈挽又买了花。

还是芍药和绣球,其实已经到了深秋,这两种花都不再是当季,好在海市地处热带,供花货源很充足。

“为什么又送我花?”赵声阁问。

陈挽仰头看着他,认真地说:“因为我还在追你,不见面的时候怕你把我忘了。”

赵声阁看了他一会儿,幽幽道:“原来你知道啊。”

“……”

陈挽摸了摸鼻尖。

中环高峰,残阳被硕大的棕榈叶剪得斑驳。

橘色的光穿过车窗停在陈挽耳垂上,赵声阁伸手去碰了一下,像捉住一只金色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