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就是第二个上京!他不准你跑路保命,还让你守着这注定要城破的地方。”

“你!”

白雪举剑欲刺,却见路小佳死猪不怕开水烫,还反倒把头伸过来。

那看向她的眼神中,尽是张扬笑意。

又是铿锵一声,白雪倏然收剑,不悦道:“你又知道什么。”

路小佳低头苦笑:“真是吃了迷魂药了。”

“你说不明白我为何对我家大人死心塌地,我还要问你,我对你又有哪里好,让你见色起意。”

“怎么就是见色起意了,你说话可真不好听。”

路小佳突然不好意思地讪笑起来,问道:“你瞧着烧饼,就不眼熟?”

“非但不眼熟,刚认识的时候,还很讨打。”

路小佳叹口气,见白雪实在想不起来,只好提醒道:“几年前,还在芳菲尽阁的时候,你替他擦过一回鼻涕。”

白雪:“……”

“几年前我跟着清源观的曾道长来过芳菲尽阁,烧饼也跟着来了,师傅们在房中说事,不让我和烧饼进去。我们又饿,又冷,曾道长哪里肯给我们钱,就想着去后厨偷些东西填饱肚子。结果就被你给撞见了……我想着烧饼年纪小,求饶几句,喊几句姐姐便能被放走,就自己藏了起来。”

路小佳坑了回师弟,把烧饼一人留在明处转移注意力,自己往暗处躲,刚藏好就有人推门进来。

来人发髻高盘,满头珠翠步摇清脆作响,白皙似雪的皮肤似乎要把这阴暗后厨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