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答不答应?”一双秋水明眸静静看着他。
东阳擎海什么脾气都没了,“我答应。”
裴花朝依回他怀中,脑中转念。
离东阳擎海三十岁还有好几年,倘或这汉子情意不坚,各色诱惑足够他变心背誓,届时自己尚无有子息,便可毫无挂碍离去。这期间,她好生把持,不令自己越陷越深便是了。
“寨主。”房外传来戴妪声音。
“你先退下,待会儿再送东西来。”东阳擎海朝房外吩咐,又向裴花朝解释:“上回你不要那些珠宝衣料,我重新挑了一批。”
戴妪在房外续道:“寨主,京城出事。皇帝被逼禅位,大虞亡了。”
东阳擎海眼中精光大盛,“总算动手了。戴妪,即刻召集军师等人到书房。”他转头亲裴花朝一口,笑道:“花儿,你好生歇息,我忙去了。”
说完他下榻着衣,往书房行去。
裴花朝坐在床上发呆,片刻戴妪在门外恭声道:“裴娘子,寨主送了礼物来。”
裴花朝更衣开门,堂屋榻上又是罗绮成堆,珠玑满匣,以戴妪为首的一屋下人躬身侍立,神态恭谨。
她隔了衣袖摸摸手臂,时气尚热,身上不知怎地却似轻寒缭绕,始终暖不起来。七三:左不过当作玩物
半梦半醒间,快感在上扬。
酥麻感觉由下体漫起,一阵接一阵,教人受用。
“嗯……”裴花朝睡在枕上,迷迷糊糊偏了偏头,似笑非笑。
依稀有样物事,柔软、温湿并且敏捷,缠贴她腿心花瓣来回摩擦,用愉悦扰人清梦。当它照拂她娇花上头红艳浆果,轻轻吸吮,那酥麻翻倍强烈,蜜穴因此流出水液。
“啊……”她脱口呻吟,而后睁开睡眼,模糊视线对上蝶恋花刺绣床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