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擎海便放她仰躺,/驰誉/趴在她身上大动。
“呀啊……寨主……寨主……”裴花朝藕臂攀住他哀叫。快意波涛汹涌,教她打骨子里酥软,周身无一处不快美。
“花儿……”东阳擎海知她筋疲力竭,展开最后冲刺。
裴花朝体内快感飞跃翻倍,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敏感,轻易觉出反覆楔入自己深处的男根更加硬烫胀大。
她呜呜哭着,预备迎接汉子最后的挞伐,忽然灵光闪现,赶紧抬手推人。
“寨主……拔出去……啊……”
“插都没插够,拔什么?”东阳擎海继续捣弄。
其中一记顶撞特别刺激,裴花朝倒抽口气弓起身子,雪腿夹紧东阳擎海腰间细细抖索。
“别……射……射在里头……啊……”她眉心拧起,很艰难才拾回心神,轻喘吐字相求。
“就要射在你里头,射个满。”东阳擎海已然红了眼。分别後,每当深夜慾望蒸腾,他就这麽一个念头,八个月过去,简直成了执念。
“寨主……啊……没有避子药……”
东阳擎海听说,一霎缓了律动,随後低头以吻封缄佳人樱口,无情耸弄。
“唔唔唔……”裴花朝说不得、动不得,但觉东阳擎海汹汹进出自己,巨大慾铁反覆撑开凿入腿心幽穴,那势头好似要藉此把她钉死在地上。
她泪流满面,快乐不能自己,蜜穴紧含汉子分身,泻出一波春水。
东阳擎海咬牙挺身,男根顶向裴花朝痉挛花径舂入深处,抖动着射出浓白浆液。七一:从阳痿到龙阳癖
当最后一滴精水都浇灌进身下娇人深处,他心畅神怡抱住她翻了个身仰天躺下。
久久未尝欢爱,好容易沾着裴花朝身子,他打算今日驻扎寝间,狠狠睡她个几回才算完。
“哈啊……哈啊……”趴在他身上的娇人却是许久喘息未定,雪躯香汗淋漓,肌肤滚烫,浑身酥软似没了骨头。
东阳擎海的欲念迅速冷静,他一个武人一场欢合下来尚且出了汗,裴花朝自然更累。
他低头亲亲她,决定按兵不动,让她好生将养,夜晚卷土重来。
却听裴花朝开口,“瑞雪……”娇柔的嗓子已然微哑,亦且使不出劲扬声,仍然坚持呼唤,“瑞雪……”
东阳擎海不服了,把人搂得更牢,“什么事找瑞雪不找我?”
裴花朝要推他,无奈撼不动,“你是真糊涂,假糊涂?我这儿没避子药了,万一怀上……”
东阳擎海眉心微起波澜,“我知道你不要私孩子,早有准备。”
兴许也不想要他的孩子,他忖道。久别重逢,裴花朝对他流露思念意思,肯定有情,然而深浅难说。
他将裴花朝抱至床榻,房门上便响起剥啄声戴妪煎好避子汤送来。
东阳擎海取过药,正要递到裴花朝手上,半途嫌碗烫手,恐怕烫着她,寻了块手绢垫着碗底这才递过去。
“花儿,这次我来带你走。”他一面说,一面将她垂落脸侧的长发往后掠。
裴花朝停下舀汤,抬首望去。
“你祖母云游去了,我在外地打仗,你一个人留在宝胜作甚?面食铺暂且交人打理,铺子或你祖母那儿有事,便传信驿站,随时向你通传消息。”
“驿站传一趟消息,人力物力开销够抵我那铺子几月进帐了。”
“能让你安心就值。”东阳擎海顿了顿,干咳一声,道:“我讨厌你不在身边,跟我走吧。”
裴花朝低头服药,并不就答言。
东阳擎海道:“你还气上回那事?那事是我不对,以后不会再犯了。我对那什么珠的婢女从来就没那等意思,已经打发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