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前已情热,当那边沿起棱起角的冠首抵进花径,扎实刮磨媚肉,粉嫩肉壁便不断蠕动,含嘬住那硬烫的不速之客。

“呃”东阳擎海发出低吼,眼眸眯起,恍惚而快慰。

裴花朝在镜中收入他那沉迷神情,不觉顿住挣扎。

那汉子畅快情状并不像平日便饱餍女色,反倒像……像久旱逢甘霖?

东阳擎海张开双眼,与她在镜中对视,双眸精光四溢,欲望横流,似饥渴许久、正撕食猎物的野兽。

裴花朝不敢逼视那目光,低下螓首。

东阳擎海探手托起她下巴,让她抬脸正视镜子。

镜子里,他叠在她背上,以野兽交欢的姿势进入她,灼灼的目光烙烫她肌肤。

裴花朝簌簌轻抖,蜜穴淌出蜜露。东阳擎海这般凝注,彷佛不只用下身肉柱占有自己,那双兽性正浓的眼睛也是。

“我就你一个,没旁的女人。”汉子往她深处推挤。

“你明……啊……明明收了婢女……啊!”

东阳擎海一记前挺,直顶到底,顶得裴花朝一晃,檀口娇呼。

那汉子大动,道:“祖母是我至亲,我不好拂她面子。”

“唔……啊……”裴花朝在他律动中逐渐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