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入蜜穴舂个饱实,噗呲搅动狭径蜜液。

“呀啊……寨主……”裴花朝生怕受不住这波猛击,便踢动纤腿想躲避,旋即教节节上升的快感击溃,瘫软塌上,上气不接下气媚叫“寨主”。

天光映照,东阳擎海目睹他身下女子鬓发凌乱,春色满面,骨肉亭匀的身躯枕在颜色鲜嫩的衣裙上,肌肤雪白耀眼,水光闪烁,胸前雪丘挨受肉身顶撞,弹跳不休。

美色当前,他早已血脉贲张,再听她吁吁呼唤自己,等同火上浇油,乒乒乓乓拍击女体,两人结合处蜜液水星飞溅。

“呀啊……”裴花朝体内快意不绝,刺激得她实在受不住,娇小身子扑簌簌发颤,柳腰纤腿便又是一阵扭动踢蹬,想摆脱汉子抽插。

她那点力道哪里够甩掉东阳擎海,反倒让东阳擎海较劲似将她双腿扛上肩头,挺腰疾刺,次次命中要害。

裴花朝给这么顶了几下,已经失神的眼眸全然涣散,被亲得红肿的小嘴再吐不出话,只是没命似嗬嗬喘着,泪水落下绯红粉腮。

东阳擎海原本还要相逼,见她大有柔弱不堪欢合之态,心中怜惜登时压过了不知餍足的欲念。

他缓下疾冲势头,俯下身亲吻她颊上泪珠,“花儿……”

那声呼唤柔能绕指,简直不能相信出自一个雄纠纠,气昂昂的武夫之口。

裴花朝神魂恍惚中隐约听到这一声,彷佛敲金击玉撞在心坎,而肉身同时迎上他余威尚在的有力冲击,刹那高潮到了顶点。

她是沉沦了,亦是飞升了,身子痉孪着喷出春水,眼珠上翻昏了过去。四九:杀一人身,存百姓家

从此以后,东阳擎海真个信守诺言,枕席间行事温柔,裴花朝亦凑趣,两人相处日益太平。

过了数月,一日她与东阳擎海在房内奕棋,这汉子却没正经,对局时将她抱在怀里亲嘴揉搓,闹得她衣衫不整,心神不宁。

她恼了,挪身要走,挣扎时在汉子身上才磨几下,旋即发现他下身那物事隔着衣裤硌人了。

“你得收拾残局。”东阳擎海坏笑,要剥光她衣裙,门外戴妪上报,称京城派遣皇亲带来赦罪招安敕旨,正在山寨邻县衙门等候。

裴花朝多年未听得“敕旨”两字,一听彷佛又回到当年父亲直谏,获罪抄家那日,堂官宣旨,翕张的口中道出“深负天恩”四字。刹那她背脊打直,宿怨又起。

“哦?”东阳擎海将裴花朝又搂了搂,凝神沉思,片刻叫来亲随,“把那厮带上山,无须备礼迎接。他不动身,你们就用刀鎗请。”

不备礼迎接、用刀鎗请……裴花朝望向东阳擎海,她对斩了自己父亲的皇帝无甚好感,但到底受纲常观念薰陶长大,以是见人胆敢这般怠慢天使不免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