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擎海带她共骑回宝胜,她初次骑马不谙诀窍,给硌得腰酸臀疼,家去后一两日,起坐不大灵便。瑞雪见了,歪打正着猜中东阳擎海行房粗鲁,寻来膏药献上。这帖膏药有催情功效,早间将它反覆涂抹女阴内外,到黄昏时药力发作,持续整夜,令女子易于泌出春水滋润花径。这么一来,即使东阳擎海求欢急切,裴花朝亦不再如先前不适。
一日,裴花朝送东阳擎海出房,按例掩门落窗,脱下亵裤,面朝里壁侧躺,由小圆木盒挑了点药,往下体抹去。
她纤纤手指沾带晶莹膏剂探入雪丘细缝,先由蕊珠点起,再下来是花瓣,最后探入花径。
纤长的手指楔入花径反复涂药,那进出之势不期然教她想起东阳擎海。其实每回她替自己细细抹药,便忍不住想到汉子索要她时的光景与滋味,有时臊得鼻间轻哼……
“你……”不妨门口处有人出声。
裴花朝吃了一惊,翻身坐起,东阳擎海不知为何回转房里,杵在门口。
房内空气似乎凝结了,两人大眼瞪小眼,俱都无言。
东阳擎海眉心深锁,半晌一字一字问道:“岂难道我满足不了你?”
裴花朝隐约猜到他话中何意,面上颜色登时赤红,因见他站在门外,生怕他言语再带出闺房阴私教院里下人听去,急急摇头,又招手让他过来。
东阳擎海面色微沉,欲待不去,又见裴花朝一脸恳切情急,到底迈步走去,在床沿坐下。
裴花低着小红脸,将那小圆木盒递到东阳擎海眼前。
“我……在上药……”她声若蚊蚋道。
东阳擎海面色稍霁,转瞬又凝眉,“你生病了?怎不早说?我叫军师来。”就要放声喊人。
裴花朝扯住他衣袖,声音更弱,“我无恙……”
“既如此,为何上药?是药三分毒。”
“那是……”裴花朝螓首直要垂至胸前,“为……为晚间同床共枕……作准备……”
东阳擎海语气瞬间严厉,“这是春药?”他夺过药盒细看。
“不是!”裴花朝忙道。言涉床事,她光开个口便要羞死了,何况事关东阳擎海行房粗暴?这事虽不及雄风不振这般教男子难堪,可道破了,难说他不会着恼;果真恼了,日子又不得太平了。
她绞尽脑汁,琢磨着如何把话说得委婉无害,房外戴妪敲门。
“寨主,军情急报,朱家寨攻打西平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