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下唇。

“怕羞?”

“唔……嗯……”她不答言,怕开口便要叫。

东阳擎海低沉坏笑,“你开不了口,我帮你。”他继续抽插,行经她花径前端浅处,摆弄男根特意对准她靠前腹那端肉壁,变换方位戳刺。

“你做什……呀啊!”裴花朝变了声音,哆嗦着软软往池里沉。

本来东阳擎海便摆弄得她酸麻,当他刻意抵中她花径某处一个肉点,更是特别特别酸,但也特别特别舒爽,幽径因此又淌下一波春水。

东阳擎海将软了身子的她一把捞起,温热唇瓣贴上她耳鬓。

“找到你花心了,”他腰下抽送猛烈,声调倒是醇厚轻闲,“再不叫,我干死你。”

三一:他对她如野兽般,穷凶恶极地交尾

“再不叫,我干死你”?

裴花朝教这露骨秽语惊呆了,心念电转又纳闷,这等恫吓不过夸大其词,亦或真能是字面上意思?

她踌躇时,东阳擎海那头业已身体力行,由后抱定她猛抽,肉柱冠首朝她那处浓软要害着力顶磨。

“呀啊!”裴花朝失声叫道。

东阳擎海阳物甚伟,坚硬如铁,无须卖弄任何手段,仅仅进入便令她花径饱满爽快,这会儿刻意逮住花心刁难更了不得,顶得她快感迸发。

“唔!唔!唔!”裴花朝被顶一下便想喊一声,好发泄过多的欢悦。

但是不可以,她紧闭双唇,腾出手捂牢嘴,不愿在人前失态出丑。

可是她捂得住嘴,捂不住小穴被无情舂杵之后,那销魂的酥麻酸痒。她白嫩的大腿打起颤,由花户嫩瓣到幽径媚肉一路翕张收缩,狠狠绞住尽根没入她的肉柱。

东阳擎海嘶了声,沙哑低笑,“小娘子真能吸。”重重一顶,“回礼。”

“呜!”裴花朝已教东阳擎海弄得爽利,心志将颓,更哪堪他言语及肉身两头放肆?霎时花穴迸出强烈欢悦,哭腔都给逼出来了。

“叫不叫?”东阳擎海轻声问,窄腰疾挺贯穿她,“嗯,叫不叫?”

“呜……呜……”裴花朝苦闷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