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裴花朝一经碰,本能要躲闪,东阳擎海似早料着,大手包覆她后脑,堵死退路。

裴花朝转念意识自己身份,便静下不动了。

她这里放弃抵抗,东阳擎海那里食髓知味,吮着佳人柔软唇瓣不肯松口,大手扯落被子,抚上她酥胸,打算干点旁的事。

“咚咚咚”远方鼓声连响,提醒兵卒按时限集合操练。

东阳擎海顿住,寨主必须以身作则,按时到校场演习武艺。

他缓缓放开她,道:“朝食在几案上,累了多睡会儿,等我回来。”说到“等我回来”,腔调隐隐暧昧。

裴花朝立时怀疑他弦外有音,回来后要对自己行什么“下文”。

她面红过耳嗯了声,暗自却是心有余悸,毕竟昨晚这人大半个夜跟野兽没两样。

东阳擎海彼时已然直起身,听她答应柔顺,便多看一眼。但见她春睡方起,色若朝花初绽,青丝拂肩垂落衾褥蜿蜒,赤裸肩头露出被外,肌骨纤秀,肤色晶莹。

他又一阵动火,弯腰再亲几口才舍得离去。

他这一走出,便是两日不见人影。

二五:结子坠饰

东阳擎海走后,裴花朝梳洗用饭,便坐在棋桌前,在那纵横十九道的墨线上行军布阵。

她那儿拈棋落秤,蓦地听到寝间窗外嘁喳。

“她便是寨主的新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