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犯。
“过来。”他说,大手往床面轻转一拍。
烛火映照,他的五官在光影中刻凿深刻,炯炯眼眸燃烧一股炙热。
裴花朝打了个寒噤。二十:你,不曾有过心上人吧
情知躲不过了,她硬着头皮迈出脚步,第一脚才落下,便觉膝盖似灌了醋,软软地立不大稳。
她立时顿住身子,调匀呼吸。
不论有无苦衷,既然自己选了这条路,且看且行便是。好好活着,等待有朝一日祖母气消,一家团圆。
她挺直背脊,稳稳走到东阳擎海跟前。
东阳擎海露出一抹笑意,起身握住她柔荑,放在手心摩挲。
“花朝,”他说:“你二月十五花朝节出生,因此名唤花朝。崔家报上你来历,我好奇过,在百花生日那天降生,又出身京城高门,这般女子会是何等模样?”他轻笑,“远观像白兔,近身是赤兔。”
赤兔乃著名战马,裴花朝思忖,东阳擎海从她镇定走来,到以白兔赤兔打比方,都在嘉许她倔强那一面。早前抢婚那夜,她处处和他对着干,他反倒看上她,可知这人喜好倔烈女子。
正是因此,他才一反关隘喽啰所说的,对女子“体态风骚”的皮相偏好,收揽自己为外室吧?
那么,她便投其所好,让自己日子过得去。
于是当东阳擎海松开她以丝带挽住的长发,碰上她寝衣,她竭力压抑害怕不露怯,任凭他去。
东阳擎海手指由他新欢秀丽的脸盘滑下,落到衣带轻轻一扯,便即解脱衣结,拨开包裹那娇人柔躯的衣襟。
少女的胴体露了出来,一片香肌肤光胜雪,宛若羊脂白玉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