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的废物,北狄有他搅浑水,只会一日不如一日。可你若将拔都放回去,便不同了,这无异于放虎归山。”
“我知道。”
“你知道还敢做?”
容玠步伐顿了一下,转头看向李徵,却只说了四个字,“我非君子。”
“……”
李徵瞪大了眼,目送容玠的背影往诏狱外走,半晌才皱着眉啧了一声。
二人从诏狱一出来,刚好撞见一人在夜色中策马疾驰,飞快地到了他们跟前,猛地勒住缰绳,翻身下马正是凌长风。
黑沉的夜色里,凌长风风风火火、快步流星,几乎是一下冲到了容玠跟前,“你预料得果然没错!”
容玠眸光微闪,“如何?”
“今夜,梁王府和楼岳果然有异动!梁王集结了王府中的所有私兵,而楼岳暗中差人给监门将军和城门郎送了密信……”
李徵当即变了脸色,“城门郎和监门将军一同负责皇城守卫。他们集结私兵,勾结守卫,这是要……逼宫?”
“困兽犹斗,殊死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