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 所以今年她才提出了“免行钱”的点子,交给了官府……

这是骑鹤馆近来最重要的一件事。

苏妙漪明白了容玠的意思,直接将笔搁下, “走。”

到容府时, 已是夜色落幕。

苏妙漪来时带着些怨气, 可走下马车,瞧见华灯映照下,那巍峨府门上黑底金漆的“容府”二字时,怨气却消散了,反而生出些感慨来。

她听知微堂的老杂役说, 容府这宅子, 是百年前赐给容家第一位相爷的,而容府这牌匾,和挂在临安藏书阁的“鸾翔凤集”一样, 都是皇帝御笔。

十多年前,容玠的祖父和父亲获罪,容家举家迁往临安后,这府邸便被贴了封条。直到容玠这次回来前,圣上才命人重新修整,赐给了容玠。

从离开容府,到回来容府,这条路,容玠也走了十数年。从前他是靠祖上荫庇的容大公子,今日却已是独当一面的容相……

“苏娘子?”

见她停在门口没动,遮云一颗心又提了起来,转头看她。

苏妙漪收回视线,罕见地朝他露出了一个笑容,“来了。”

撇开和容玠的那些恩恩怨怨不谈,她心中还是替他开心的。

只是这笑容却将遮云吓得不轻。

凭借他以往的经验来看,苏妙漪若是开心得意,那就该轮到他们家公子吃瘪发疯了……

苏妙漪到时,容玠还没回府,她就跟着府中一个叫老刘头的在容府内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