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引人浮想联翩的话了。”
“……”
容玠仍维持着俯身的姿势,唇瓣动了动,似是还想要说些什么。
苏妙漪却斩钉截铁地打断了他,重新看向戏台,“看戏吧。”
直到察觉那道视线从自己脸上移开,苏妙漪的眼神才飘忽起来。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容玠这三年去青州到底是在做官还是在修炼?
成精了吧?!怎么连她都给蛊进去了?
接下来,二人都没再说话,似乎都沉浸在了戏里。
直到台上的戏唱到了公子追悔莫及,在渔女要另嫁他人时,终于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当着所有人的面,公子用双膝跪走到了渔女跟前,红着眼求她回头。
眼见着翊官那张俊朗的脸布满泪痕,苏妙漪忽地呛了口茶水,连忙别过头,用帕子掩了唇轻咳两声。
这一刻,她倒是理解了江淼那句“脆弱和眼泪就是男子最好的嫁妆”。
容玠原本已经有些困倦,被她这么一咳,困意不翼而飞,转头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