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进骑鹤馆,想拿到裘恕和齐之远的把柄……”

容玠无动于衷,纹丝不动,“你还记得之前答应过我什么?你答应我,往后不论遇到任何事,都会先告知我,同我商议……苏妙漪,你骗了我。”

苏妙漪一怔。

难怪昨晚她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原来是忘了将这件事与容玠通气!

都怪凌长风,将她给气糊涂了……

苏妙漪暗自咬牙,只能像一只技穷的黔驴,说些软话同容玠求和,“兄长,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能帮到你,替你减轻些压力呀。义母离开时说了,让我们兄妹二人彼此照应,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

她不说这话倒还好,一说这话,接连几个用词都精准地踩中了容玠的雷区。

容玠一哂,“兄妹?”

他的手掌忽地攥上苏妙漪的腰肢,恰好贴在方才被茶水洇湿的位置。

纱裙的湿黏,让那掌心的炽热更加明显、难以忽略,烫得苏妙漪瞳孔一颤,慌忙想要躲开。然而下一刻,容玠却收紧了力道,将她摁向自己。

“你见谁家兄妹说过媒、定过亲、穿过同一套婚服……”

“你又见过谁家兄妹做成我们这样?”

“衣冠不整、耳鬓厮磨……”

苏妙漪眸光骤缩。

容玠的薄唇几乎就贴在她的耳根,说话间呼吸也扑撒在耳廓,与那攥在她腰间的手掌一样炙烫,让她瞬间红透了半边面颊。

而容玠还在继续,甚至说出口的话越来越直白,越来越不堪入耳。

“你见过哪个兄长会将妹妹锁在暗室里,不叫她与旁人定亲……”

“又见过哪个兄长会在酒醉后梦见自己名义上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