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想到来了汴京,不会这些花里胡哨的雅趣竟连生意都谈不成了……”
此话一出,虞汀兰和裘恕面面相觑,神色都有些复杂。
“那些都是毫末,并非经商之本。”
半晌,裘恕才温声道,“妙漪,你有脱颖之才,注定处囊而后见。那些毫末技艺于你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你若真想学,我可以教你。”
“当真?”
“你娘亲就在这儿,难不成我还敢诳你么?”
苏妙漪看起来有些高兴,“凌长风同我说,他的马球就是世叔教的。若有朝一日,我也能像他那样打马球,也就足够了……”
像是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她的话音顿住,好一会儿才迟疑道,“世叔,有句话,我不知当问不当问。”
裘恕的笑容收敛了些许,“你是想问,凌家的事。”
苏妙漪点点头,“从前我对世叔有些误会,所以凌长风说什么,我便都信了。可来了汴京后,我却觉得世叔并不像是会夺人家财、攫为己有的不义之人……”
“妙漪。”
裘恕还未开口,虞汀兰却出声了,“裘家与凌家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你既与那凌家少爷相处了这么些时日,也该清楚,他志不在此。偌大的家业若是交到他手上,怕是没几天就败光了。”
怕凌长风败光家业,便将凌家家业据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