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裘某所有,无所不可。”
“我要的是……”
顿了顿,苏妙漪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一字一句道,“岸芷汀兰。”
裘恕脸色微变,眼底终于掀起波澜。
其余人也是一愣。
“苏小娘子,你这可就是为难裘老板了。你刚来汴京,恐怕还不知道吧,这岸芷汀兰是取自裘夫人的名讳,是裘夫人最爱的茶。裘老板爱妻如命,怎么可能拿岸芷汀兰来做彩头……”
“我知道。”
苏妙漪直接截断了旁人打圆场的话,“可裘老板方才不是说了,什么彩头都可以。我也没有那么贪心,没想通过一局马球赛就拿下整个茶庄。我想要的,只是个名字。”
“……”
“裘老板,若下一局我赢了,你那茶就别叫什么岸芷汀兰了,改名为妻离子散,如何?”
一言既出,全场震愕。
裘恕定定地望着苏妙漪,眉心终于蹙成了川字。
整个观景台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好一会儿,那酒行的蔡行首才讪讪地笑道,“苏小娘子,你若非要这彩头,那老夫的球队可就不能借给你了……”
苏妙漪笑了笑,“无妨。这既是我与裘老板之间的比拼,又岂能叫蔡行首为难?”
“那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