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止。”

苏妙漪也累了,勉为其难地哼了一声,“到此为止。”

容玠这才把人松开。

苏妙漪筋疲力尽地往床上一躺,将被捆着的双手伸到容玠眼皮底下,没好气地,“帮我松开。”

容玠顿了顿,从地上拾起一根金簪,拽过她的手,将那绳结割断。

看见那皓腕上刺眼的几道红痕,容玠眸色微沉,抬手将那断成几截的绳子丢开。

“捆得疼死了……”

苏妙漪揉着手腕抱怨道。

“你苏妙漪连死都不怕,还怕疼?”

“……”

“连这慈幼庄的底细都摸不清楚,就敢单枪匹马往里闯,不是找死是什么?”

“谁单枪匹马了,我带了凌长风。”

苏妙漪小声嘀咕。

提起凌长风,容玠的脸色又冷了几分,似乎是还在记恨这人“临死前”的那番辱骂,他刻薄道,“他连匹马都不如。”

“……”

屋内静了好一会儿,容玠总算平复了心绪。

他从袖中拿出一方药盒,扯过苏妙漪的手,指尖剜起一点药膏,涂在她手腕上,抹开。

危机已解,风波初定。苏妙漪的心思又绕回了那些刻着卦象的院子上,她跃跃欲试地想要把正在上药的手抽回来,催促道,“可以了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