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哭大男人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

“你快点吧。”姜早上手就要脱周屿迟的衣服,“别磨磨唧唧的。”

……

有点超乎想象。

周围越是安静,触觉便越清晰。

那个飞行棋的毯子已经被拨弄到了一旁,骰子也很凌乱的散着,地毯全部露出来了,白色的,毛茸茸的。

此时此刻被男人压在身下摸着的青年的头发也是毛茸茸的。

周屿迟热得发燥,汹涌难耐,从客厅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套,垂眼用牙撕开。

姜早直接惊了:“!为什么客厅里会有这个东西!”

周屿迟没说话,欺身再次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