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这个环境这个姿势下,且他还光溜溜的在洗漱台上。

可能疯子就是这样,他根本不来解释为什么把他绑住……

周屿迟的唇却在这时离开了。

感觉消散,姜早懵懵地眨了眨眼。

周屿迟垂着眼,眸波平静地看着他说:“尝出来了吗。”

姜早:“什么……”

“这个糖。”周屿迟,“小学对面小卖部的爷爷总是塞给我们吃。”

姜早又尝了尝嘴里的甜味。

难怪这么熟悉,原来是爷爷家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