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屿迟支撑在两侧的挺壮有力的臂膀上,淡青色血管从束在关节口的衬衫里延出,随着胸口呼吸的微微起伏。

“……………”姜早。

算是明白什么叫色令智昏。

他都忘记骂周屿迟了。

耳膜微鼓动, 敲击着全都是心跳的频率,整间屋子都滞了半拍呼吸。

周屿迟笑了, 拖着长调, 低头亲了亲姜早的唇,像是在他耳旁说一般:“接吻舒服吗。”

姜早眉颦微皱,撅着嘴, 倔强地不回答:“……”

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