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回来呢,累不累啊。”

“不累。”周屿迟放下杯子,开口的嗓音淡得就如这杯子里的水,无波无澜,像在说一件很小的事,“都是我想和你说的话。”

现在男人身上还染着外界雨水的味道,被淋湿的头发衬得本就英俊深刻的五官更为立体。

感觉他确实很擅长说这种话,总能把姜早打个措不及防,而且加上他此刻那种懒散疲惫的松弛感,像是一种无形的引诱。

夜色朦胧,灰蒙蒙的。

雨声渐渐,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在玻璃上淌出纹路。

周屿迟看着姜早。

他的轮廓镀着层很柔软的亮,安静的环境便能听见很细微的声音,比如说那窗外的雨,还有屋里的呼吸。

他很轻很轻地唤了一声:“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