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许真的是不像人的,他毕竟是一个异种。
“现在没了。”诗人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现在你像个小傻瓜。”
安折:“……”
诗人拍拍他的肩膀:“我也走啦。”
安折:“你去哪里?”
“随便吧。”诗人道:“城防所没空管我,我要越狱了。”
他对安折笑笑:“再见。”
安折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诗人是城防所关押的犯人,没有通讯器,也没有id卡,他能去哪里,安折不知道。
或许他会去找他的男朋友,安折想。
又或许,他去找别人讲基地建立的故事了,然后,不出三天,城防所就会再次把他抓走。
诗人走远后,只剩安折一个人站在墙脚下,这是一片空地,他不是唯一一个逗留此处的人,旁边还有许多人在徘徊议论,远处也聚集了一些人,不知道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