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漠九说的那些荒唐话吗?就为了这个,把我妈赶回徐家,要跟我妈离婚?”严少翔问。
“你在叫谁?”严铮看着他。
严少翔心脏里涌出一股不甘,可形势逼人,他到底还是低了头,“大哥。”
“你大哥不认你,但你不能叫他名字,没大没小。”严铮端起酒杯,被一旁的便衣默默夺走。
他看了便衣一眼,便衣默默地递上一杯养生茶。
严铮没说什么,接过抿了两口,又放下,“不是你大哥说的。二十七年前我就查过,没查到证据。现在我从临城查到当年负责夫人伤情的医生,据他所说,夫人当时是被毒打虐待所导致的重伤,还被丢到了海里,差一点就保不住性命。”
夫人。
严少翔表情愣愣的,他从来没听他爸叫过他妈一声夫人。
严铮继续说,“我顺着这条线索继续往下查,但始终没有找到当年对夫人下手的人。回来问你妈,你妈不承认,所以我才将她赶回徐家,让她好好自省,什么时候跟我承认错误了,把下手的人交代出来,什么时候再回来。”
严少翔猛地抬头,“爸,您没真的打离婚报告?”
“没有。”
“那,离婚也是吓唬我妈的?”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