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已经死了,尸体都没找到,整件事的证据不足,难以定徐雨禾的罪。
“还有你弟弟,怎么进了手术室?也是你打的?”严铮看了看手术室门口亮着的灯,又问。
严漠九嘴里含着烟,依旧不出声。
严少翔长这么大,严铮没少打过,有时候气狠了会拿皮带抽,徐雨禾在一旁掉泪都不敢求情。
但这会儿严漠九无视严铮,把严铮当空气的大不敬模样,严铮却只是看着他沉默,连一句重话都没说,目睹这一切的徐雨禾心里像是插着刀子,还是不停绞来绞去的刀子。
走廊上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直到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从打开的门内走出来,打破诡异的沉默,“谁是伤者家属?”
“我是。”徐雨禾急忙上前,却站在了严铮身边两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