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我想见见那个救了老头一命的人是谁。”戈痕淡淡抬眸漫不经心的说着。

魏旬想说什么,犹豫再三也没说出口,微微沮丧的垂下双臂。

九慈看着氛围怪异的两人眼眸浅淡,慢悠悠转眸看向隔壁墙的方向,没有说话。

戈痕玩世不恭又漫不经心的看着安静的小姑娘,俊俏的眉眼微扬。

一会儿,正想说点什么,瞳孔忽然一阵猛地看向九慈看的那个方向。

快步开门出去走向二楼尽头的房间。

“怎么?”见他动作那么大,魏旬也吓了一跳,正想下床跟上去看看时,外面传来了佣人的叫喊声。

“三少爷又开始了。”

“靳寒。”魏旬脸色一变也顾不得装病,掀开被子利索下床。

九慈跟着一起慢吞吞跟了上去,一路上有不少佣人端着一盘又一盘的菜肴进去,仿佛里面在摆满汉全席。

“靳寒。”

司机扶着魏旬来到门前想要进去,却被人从里面狠狠关上。

“外面等着。”

是戈痕的声音,不再吊儿郎当反而冷静严肃。

被勒令不能进去,几人只能焦急的等在门外。

魏旬满是皱褶冷硬的脸上也藏不住担忧。

相对于其他人的焦灼担忧,九慈淡定多了,乖巧站在一旁望着紧闭的房门默默想着对方能坚持几分钟。

不等九慈有结果,得到消息赶回来的魏耀祖和魏思远到了。

“父亲,你能下床了?身体好点了吗?”魏耀祖一眼就看到了生龙活虎的魏旬,面上故作惊喜的问道。

“死不了。”魏旬拧眉看了他一眼,冷声回答。

被自己父亲驳了面子的魏耀祖脸色微微漆黑,在心里谩骂老东西。

“爷爷,我就说给三弟找个医生看看,三天两头的发病,治疗晚了总归是不好的。”

魏思远听着里面乒乒乓乓仿佛有怪兽横行的声音,尖酸刻薄的脸上闪过一抹得意。

“我说了,靳寒没病。”魏旬眼眸一沉低声呵斥魏思远,眼底藏着失望。

他的后代为何会变成这样,为了一点利益就自相残杀陷害。

他一辈子功勋无数,救了无数的人,却救不了他的家庭。

被魏旬吼,魏思远不屑嗤笑一声,嘴上住声了面上却尽是不满。

转移注意力这才注意到一旁安静乖巧的九慈,阴鸷的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哟,这不是郁爷的女朋友吗?怎么来魏家了?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声,我好好好招待招待。”

魏思远轻挑又别有深意的话引得魏旬皱眉不悦。

“慈丫头是我请来的,你有意见?”

“当然没有,只是难得人家来一趟,也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啊。”魏思远阴柔狠毒的眼底带着诡异的笑意。

如毒蛇般蛰伏在暗处。

九慈微微侧眸看向有过一面之缘的魏思远,清秀小巧的柳眉微颦。

这人身上的黑气更重了。

视线在魏旬和魏思远身上来回转换。

“砰”的一声,打破了诡异又寂静的氛围,纷纷转头看向紧闭的房门。

有人担忧有人幸灾乐祸。

九慈抿了抿唇,软乎乎的脸颊微微鼓起,迈步上前轻松打开房门直接钻了进去。

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九慈的动作快到只在一瞬之间,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她就不见了。

进到屋内的九慈看着宽阔而混乱的房间眼神波澜不惊,缓缓将视线移到在一旁打斗的两人身上。

也不能这么说,应该是戈痕和妖邪。

这只妖邪体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