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旬微微挑眉,面无表情的移开视线看向一旁飞舞的幡,眼露怀疑,“刘半仙?你?”

“是我,也不是我。”九慈淡然微笑不急不缓的模糊说道。

“年纪小小多读点书。”魏旬不悦拧眉说教九慈,“趁我没发火赶紧收拾回去。”

“是,我马上带她回去。”郁景沉见魏旬皱眉的模样,身子紧绷,说着就要搬桌子走人。

生怕晚一秒,对方就反悔。

九慈抬起右手漫不经心的放在桌面上,然后郁景沉发现刚刚自己轻松搬动的桌子犹如千斤重,扒都扒不动。

这就很尴尬。

九慈一手扶桌,对魏旬的警告不甚在意,视线在魏旬凌厉的五官上扫过,轻轻开口不紧不慢道,“老先生最近可否总遇事不顺?”

魏旬犀利的眼神一沉,脸上闪过不耐烦,“神棍的第一句都是这话。”

九慈愕然,想了想说道,“我观面像,老先生最近有血光之灾,需多加小心。”

“第二句也一模一样。”魏旬脸色微冷。

九慈:“……”

扒桌子使出了吃奶的劲还是不能让它移开地面的郁景沉累得气喘吁吁,这四个角什么时候趁他不注意焊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