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祁淡漠悠悠的声音重重的砸在白禹身上,他们都知郁淮之身上背负的东西,那是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

痛了二十几年,生生忍了二十几年。

如今有希望了吗?

白禹收起脸上的震惊和错愕,遥遥看向站在床尾神情漠然的小姑娘,张扬肆意的眉眼染上了几分沉重的悲伤。

九慈看着表情变了又变的白禹,特别是他现在看她的眼神,悲伤中带着点同情和喜悦。

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