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很厉害,如他梦里的她一般。
可那又如何,她依旧是他的小姑娘,有他在,他便能护着她不让她接触那些黑暗。
想到最近梦里开始延续的故事,环着腰肢的手臂不由得紧了紧。
垂下眼睫遮住眼里流转的晦涩,偏头靠近九慈靠在她脖颈间,缱绻依赖。
这一世,我定会护你周全。
郁淮之靠过来,九慈就没再亲了,抱着人摸摸头无声安抚。
一切都很正常,两人一起吃饭,然后九慈日常摸到书房为夫君去除黑气。
九慈都以为对方不生气了。
可是等郁淮之把人哄睡着之后抱着她去了她粉嘟嘟的房间,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
坐在床上还有些迷糊的九慈小脸懵逼,仰头不明所以的瞅着罪魁祸首。
郁淮之不吭不响又细致熟练的将小姑娘塞进被窝,拉过被子盖好,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道了句晚安就转身离开。
躺在自己被窝里的九慈软白的小手攥着被角,茫然又错愕的望着天花板。
所以,她之前又白给咬了?
还要罚她自己睡?
离开九慈房间的郁淮之也没再回书房,而是步伐沉重的回到了自己卧室。
面对九慈时的风轻云淡不再,额头浸出细细冷汗脸色紧绷隐忍,眼尾鲜艳的花朵有继续扩散的征兆。
快步来到柜子前打开抽屉,拿出里面的一管试剂打进手臂,微微苍白的唇瓣紧抿成一条直线。
今天他动用了那股力量,反噬比平日发病时还要严重。
虽然有九慈亲亲减缓但也只能让他在她勉强维持冷静。
他怕白祁给他的抑制剂也压制不住,让他伤了小姑娘,这才不得不将她放了回去。
想起走之前小姑娘那茫然不可置信的小眼神,额角青筋暴露,却豁然一笑。
还得想想明天怎么哄人才行。
有抑制剂在虽然可以让他不至于失去理智,但身上的疼痛却减缓不了多少。
高大衿贵的男人略有些狼狈的坐在地上抱着头低声喘息,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以免吵到隔壁的小姑娘。
眼尾的曼珠沙华已经快速展开顺着衣领没入衣服之下,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握拳骨节泛白。
狭长的凤眼因为隐忍眼眶微微泛红,如锤死挣扎的野兽。
紧闭的房门悄无声息的被推开,本该在隔壁睡觉的人走了进来。
九慈慢吞吞的走向靠在床边隐忍挣扎的野兽,唇瓣紧抿板着脸,浑身透露着“我生气了”的气息。
有人靠近自己的领域,野兽的直觉和领地意识让他猛地抬头阴恻恻强势的直视闯入者,企图用自己的气势震慑对方。
在看见小姑娘白软精致的脸庞时,郁淮之恍惚的神经骤然清醒,嗓子因为压抑微微颤抖干涸,“慈、宝。”
九慈低头深深凝视着地上狼狈却依旧俊美如天神般的男人,仿佛即便再不堪他也是衿贵高傲的存在。
小姑娘迈着小短腿又靠近了一步,气鼓鼓的声音幽幽传来,“你明明咬了我还罚我自己睡,我很生气。”
小姑娘一副找他算账的模样,郁淮之有一瞬间忘记了体内蚀骨额疼,仰望着那抹光,毫不犹豫的认错,“嗯,我错了。”
九慈微微挑眉,抬起下巴傲娇的噘嘴,“看在你是我夫君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
“慈宝,你先出去好不好?”郁淮之快维持不住脸上淡然的表情,轻声诱哄着小姑娘。
九慈没有出去反而还靠近了,来到床边半蹲下,小手捧着郁淮之僵硬的脸转过来面对自己,毫无预兆的俯身覆上。
柔软的唇瓣落在那双微微苍白紧绷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