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贴身伺候容望的宫人看容望并不打算离开,颇觉为难,犹犹豫豫地上前道,“殿下,奴才们还是带许公子去隔壁就寝罢,许公子病成这样,怕是殿下您晚上歇不好的…”
“无碍。去向宫中传信,就说我要在行宫多留几日,待许清妙病好再回。”
容望挥手,屏退他们后,就又钻进纱账,将只剩里衣亵裤的我扯进怀中,摸着我发烫的脸。
容望毕竟是锦衣玉食的皇子殿下,所以他的手掌是光滑的,不若许桑衡的粗糙,只在指腹间有一些细小的薄茧,触在发烧的皮肤上很是舒服,所以我便仰着脖子,想让他多摸一会儿。
容望这时反而收回手,问我道,“方才为什么哭?是不是因为许桑衡?”
我惊诧地看他,很费解他为何又会提到许桑衡。
容望叹了口气,抓过我的手竟要俯身亲我,可是我烧得实在太难过了,不懂得要迎合,容望将我的下唇险些咬破了都没能成功。
容望只好揉了揉我的脑袋,叫我躺下睡觉,自己又披衣出去了。
我不知道容望为什么又跑走了,只好似听到隔壁盥洗殿中有水声传来,但我也懒得再去思考了,抓过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昏昏睡去。
5、
隔日,我是被好大好大的说话声惊醒的。
容望依旧与我同床。
只不过他是靠坐在床头的,我则半趴在他的腿上,他的一只手在我的衣襟里慢慢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