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情绪。

一旁的容嫣问过许桑衡身份后,不由啧啧称奇,“原来北燕的儿郎个个都生得这般好看啊, 妙哥哥…你跟他…”

容嫣转头看我,刚想问些什么, 就被容望横去眼刀,吓得噤了声,躲去另两位皇子身后偷摸张望。

我这边的情形则更不好。

容望收起笑容, 脸沉如铁,“许桑衡,你知不知道猎春宴乃是我大宣皇室所举办的宴游狩猎活动,你一个马奴养大的野种,不会当真以为自己有资格赴宴罢?你混入宴席一事本殿下还没有追究, 现在, 你竟还大言不惭地说要参与比试?你别以为我父皇现在给你机会进京做事, 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来人,把这个野种给我拖下去!”

围观众人皆指着许桑衡议论, 当中很多人根本就不认得他, 但听容望措辞便知,这人同四殿下之间颇有嫌隙, 纷纷戳着许桑衡的脊梁骨责骂。

这其中当属于同岚反应最大,他冲着许桑衡怒啐一口,咒骂道,“原来就是你这个野种借由查我于氏在京中兴风作浪啊!”

于同岚甚至伙同几个护卫开始动手拖搡起许桑衡,口中还念念有词道,“今日你既敢冒这个头,我便不可能轻易放过你!”

许桑衡挣开那几个拽他的人,缓缓抬眸看向容望,“四殿下,我虽是北燕王义子,但已蒙北燕王深恩进了族谱,所以,我在名义上就是许清妙的义兄。我听闻殿下今日游猎要以义弟作为彩头,我无法坐视不理。还是说,殿下根本就不敢同我比试,不敢同我一决高下?”

容望并没有被许桑衡的话激怒,反倒若无其事地叫人住手,之后,当着许桑衡的面,将我的幕篱一把摘下,问我道。

“妙妙,你这义兄的消息还真是灵通,这猎春宴我都没有派人通知过他,他都知道你做了彩头,你说,我要不要给他这个机会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