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是在笑,可鲜血和着热泪早已浸满了我的脸,我强撑着站起身,也顾不得去扣大开的衣襟,只踉踉跄跄,如若孤魂野鬼一般狼狈窜逃出他的书房。

可我背过身子的一刹,还是吐出一大口鲜血,赫然染红了洁白的胸膛。

我不意外梅若笙会喂我热药。

因清冷孤傲如他,是不可能会降尊纡贵地去“宠幸”我的,他要的,是我的主动侍奉。

所以,在我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反应的时候,梅若笙失了耐性,端来一碗热药命我喝下。

我那时也确实啜泣着求了他一句。

“可不可以不喝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