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眼瞪他。
他只好悻悻然止住脚步,可这时,他好像注意到了我的不对劲,斟酌了一会儿方才问我,“清妙,你的眼窝底下怎黑成了那样?是不是心疾又犯了,没有好好睡觉?”
梅若笙向我投来探寻的目光,“还有你走路时,何故姿-势如此奇怪?”
我心口微提,要知道,梅若笙可没有乌朔那么好糊弄。
但我总不可能跟他说实话:我昨晚同许桑衡的鬼魂风-流了一夜,许桑衡变成鬼后,虽然浑身都是冰的,但那玩意儿却不冰,他甚至比以前还要温柔体贴,会极尽所能地取、悦我,伺候我,让我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所以我快活到整晚没睡。
我不说话。
梅若笙便大概知道了,他凤眸微凝,刚要开口。
我却抢先一步嚷道,“你说过,你不会再过问我的私事,也不会再强迫我什么!”
梅若笙的话于是就这么生生咽了回去,良久,他苦笑问我,“在你心里,我连那个北狄人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