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许桑衡的小厮,之前在燕王府也不过就照顾了我一段时间,按理说,对我应当没什么主仆情分才是,可他方才问我时,那副痛心疾首的自责模样,不像是装出来的。

他好像格外在意我。

“百吉啊。”

我揉揉眉心,问他,“让你替我打探的事,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