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可解百毒,此之为药人。”

男人说出的话很是可怕。

从小被喂毒药,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毒发时又该有多痛,如果控制不好毒药的用量,岂不是随时会死?

我畏惧地缩进他的怀里,瑟瑟发抖。

“心口还在痛吗?”

男人看出了我在害怕,便不再说这个话题,抚着我的背轻柔问我。

我摇摇头。

“那为什么还在哭?”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得停不下来,我仔细想了一下,才断断续续地道,“因为我好脏啊。”

“我想跟阿朔一起去北狄的,但我现在太脏了,他肯定不要我了。”

男人的动作倏忽顿住。

我抬起头,将眼睛睁得大大的,但我依然想不起男人是谁,他为什么要把嘴唇抿得那么紧,为什么不肯说话?

他是不是也觉得我脏啊?

可我这么脏他作甚还要把我抱得这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