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已经下定决心,但带着一个伤重昏厥的人逃命,实在并非易事。

梅若笙还比我高大太多。

我很费力地将他重新扶好,又将他的手环到我的腰上,但梅若笙使不上劲,手很快又软软地滑落下去。

我心中焦急,想这种情况,确是需要找根绳子把他同我绑在一处。

可现在我身上并没有绳子,能做捆绑的也只有身上的腰带了。

我到底不敢动手去解他的腰带,就只好解开自己的腰带,将他绑好,再带他上马。

我力小体虚,上马下马几番的折腾之下,早便又热又累,单薄的身体像是要被折断了一般,身子上也在不停地淌汗。

我明白,自己的热症应该又要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