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也是方便。”
萧永嘉淡淡一笑,没应他。
高峤记着昨日她脸色不大好,仿佛病了,自己回来后,忙这忙那,家宴毕,她径直回屋,待自己回房时,已是不早,她已躺下睡着了,一脸的倦色,当时便也没敢扰她,此刻终于寻到了机会说话,遂问:“昨日一早,我便见你脸色不大好,可是身子不妥?若哪里不好,须得及早请太医诊治。”
萧永嘉道:“劳你牵挂。我无不好。”
高峤沉默了片刻,又道:“对了,前夜见陛下,陛下叫我向你传话,问好。”
萧永嘉点头:“有劳。”
夫妇相对,再无别话。高峤立了片刻,忽想起青溪园一事,忙又道:“前夜青溪园失火之事,你知道了吧?郁林王府丧事往来,你不必费心,我已叮嘱高七,他会办妥。”
萧永嘉凝视着他,半晌不语。
高峤见她盯着自己,目光古怪,似在出神,一时也吃不准她到底在想什么。
“阿令,你这么瞧我做甚?”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萧永嘉仿佛回过了神,转过脸。
“我去白鹭洲住几日,有些事,等我想清楚了,我再寻你说。”
她起了身,从高峤身边经过,走了过去。
……
高胤高桓将李穆和洛神送至码头,辞别过后,船离了岸,顺着江流渐渐远去。
码头附近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慕容替坐在江边一座酒楼的二楼雅间靠窗位置,杯酒独酌,视线跟随着那艘朝着京口而去的船影,紫眸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