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又远居穷乡僻壤,孤陋寡闻。”

程翰麟:“看兄台的模样像是读书人,官话又说得这样好,谈吐又不俗……原是在下想当然尔。”

青衣男子道:“说来惭愧,在下也曾不自量力考过明经科,奈何屡试不第,几年前回黔州老家去了,做点小买卖之余,替人代写书信,抄抄经卷……”

程翰麟:“原来如此。”

“对了,闹了半天,在下还未自报家门,”青衣男子揖道,“敝姓江,单名一个慎字。”

江慎又把其他人的情况简单向梁夜介绍了一遍,末了环顾四周,苦笑道:“不知这是什么地方,我们都一筹莫展,不知梁公子有何高见?”

梁夜沉吟:“诸位中,是谁先到这里的?”

江慎道:“是法师。”

那沙门撑开眼皮。

梁夜看了他一眼:“当时此处空无一人?”

沙门一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