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眠云楼看见了死人。”

陆、程两人都是大骇。

海潮便将如何发现命案的来龙去脉、云容和露落的证词都说了一遍,只隐去尸首的死状不提,生怕吓到陆琬璎。

她说话干脆,三言两语地说下来,陆琬璎听得白了脸,程瀚麟则连连咋舌。

“也真是不巧,”程瀚麟道,“刚查到些线索,人却恰好没了,该不会是有人怕我们查下去,故意灭的口吧?”

海潮道:“不会,人都死了两日了,我们是今早李管事死了才来查的。”

程瀚麟搔搔耳朵:“海潮妹妹说得对,在下糊涂了。”

陆琬璎细声细气道:“会不会与苏家之事不相干?”

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她羞赧地低下头:“我只是想起,方才海潮妹妹说过,窗外便是舶船,谁都可以攀缘入室行凶……”

程瀚麟立即又附和:“陆娘子所言极是,况那男子是鸡鸣狗盗之徒,又四处欠债,叫人杀了也不足为奇。”

海潮纳闷道:“放债的杀他做什么,杀了他,债不就讨不回来了么?”

程瀚麟:“海潮妹妹说的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