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她家小茅屋,怕打扰到妻子睡觉,去厢房不就好了。
两个厢房都很宽敞,还用帷幔隔出了斋室,实在不必特地去书斋。
海潮有些泄气,嘟囔道:“说到底,他也不知道今晚他夫人会出事呀。”
梁夜摇摇头:“你可记得那婢女的话?他夫人数月来时常为噩梦惊醒。若换作是你,能否安心彻夜在前院理账?”
海潮心里已认同梁夜的说法,只是嘴上不愿承认:“这些都是你猜的。”
出乎意料,梁夜颔首:“确实,这些都是猜测。所以直到方才,我才能确定他在说谎。”
“方才怎么了?”
他们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绕着苏府走了一大圈。
“时间。”梁夜道。
“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