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时候进过一次禁地,但听她说起这蛾人的语气十分熟稔,还将他叫做‘蛾奴’,很可能驱使他做过事,多半不止见过一回。既然她进不来,那就只有他出去。所以一定有别的出口。”

海潮正不知如何是好,听他这么一说,只觉柳暗花明,双眼倏地一亮:“当真?”

梁夜点了点头,脸色却仍旧有些沉,眉头也不见舒展。

海潮的心也跟着往下一落:“怎么了?”

梁夜道:“虽然有出口,但我们未必能出去。”

他看了眼蛾人的残翼:“若我猜得不错,那出口很可能在顶上,只能飞上去。”

海潮刹那间犹如从云端坠入深渊:“那还是出不去啊。”

梁夜温和道:“既然火烧是杀死树妖的唯一办法,那么洞窟因烈火坍塌也是必然结果,如此一来这个秘境岂不是无法可解?但秘境的目的不是杀死我们,一定会有生路。”

海潮也不知他这么说是否只是安慰她,但只要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总要挣扎一下。

她点点头:“先找到陆姊姊他们再说。”

她突然想起来,既然这怪物是夏眠的“蛾奴”,他会不会知道夏眠把陆姊姊他们藏在哪里呢?

仅凭夏眠一个人,怎么把三个成年人转移到禁地?

她越想越觉这怪物一定帮了忙,心跳到了嗓子眼。